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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确实如网友所说，于浩华现在就是后悔，非常后悔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打电话问苏哲：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投降了？为什么不多坚持几天？”

    苏哲：……

    “只要再坚持几天就胜利了，我竟然倒在胜利的前夜！”

    苏哲：……

    “死在黎明前夕，这也太悲壮了，你不觉得吗？”

    苏哲：……

    “喂！没信号吗？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嘟嘟嘟嘟……”

    苏哲翻了一个白眼，直接挂断了电话：

    “沙雕。”

    费敬厚着脸皮不肯履行赌约，其他人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正义网友们都气馁了：

    【总不能强行扒光他衣服吧？】

    【且不说辣不辣眼睛，这属于猥X罪！小心费教授举报你。】

    【猥X男性不犯罪吧？】

    【（厚大律师）郑重提示一下某些觊觎小男娘的网友，经过刑法修正以后，猥X罪的客体包含了男性。】

    【（厚大法师）但强J罪的客体还没有修正，不包含男性。也就是说，没进去犯法，进去就没事了。】

    【好哒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（狗头）咱一不做二不休……】

    【服了，还是要学法啊。（认真学习.jpg）】

    【你们这些网友整天在研究什么啊……我也想学！】

    苏哲：？？？

    他放下手机，心中无语：

    “我是来看你们奚落费敬的，怎么开始讨论小男娘？真是的，又获得一个没用的知识点。”

    应该没用吧……

    无论网友们怎么说，费敬都蹦跶得很欢快，这就是网络赌约的无力之处——

    只要对方不要脸，你就永远无法战胜他。

    但苏哲从未期待过赌约。

    ——再说一遍，他又不是某个沙雕！

    （于浩华：阿嚏！）

    严喜玲找来的专业人士终于给苏哲回复了：

    “费敬几乎所有论文都有问题：一半原创性很低，就是在水；另一半汉化、拼凑了国外影响力低的论文。”

    苏哲听到专业人士的回复后，恍然大悟：

    “怪不得他质疑我‘汉化、拼凑’国外电影，原来他才这么干！”

    人的想象力果然是有限的，总喜欢拿自己的阴暗去思考别人。

    “严姐，弹药这么充足，不用我插手了吧？”

    苏哲看向严喜玲。

    严喜玲露出自信的笑容：

    “你放心，我要让他身败名裂！”

    苏哲叹息：

    “别这么说，他哪有什么名啊？有也是臭名。”

    他确实懒得管了，专心做《肿瘤君》的宣传。

    但光影火急火燎地找到他，央求他去棒国做宣传。

    原来《秘密》口碑爆发，棒国决定全面扩大放映，希望主创能去宣传，助推票房增长。

    苏哲懒得去：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，《肿瘤君》为重，这关系到一个朋友的心愿。”

    光影没发行《肿瘤君》，只发行了《秘密》，当然更在乎《秘密》的成绩，苦口婆心地劝说苏哲：

    “苏总，你知道这个机会多难得吗？棒国市场很排外，除非能在首都驻军‘推销’，否则这就是最好的机会！”

    苏哲一口回绝：

    “不去，棒子爱看不看。就那点票房市场，年度冠军也就几亿人民币，再加上分账，还不够内地市场的零头。我还不如好好宣传《肿瘤君》。”

    谁放着大市场不钻研，伺候这点儿小市场啊？

    光影只能拿出杀手锏：

    “苏总，这不光是为了《秘密》，更是为了华夏电影啊！您当然不在乎这点蚊子腿，但华夏电影人如果多了一个市场，总会更好！”

    苏哲：……

    他才不会被光影拿大话捏住。

    但他想了想，其实他在国内市场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观众信赖度，知名度更不用说，继续宣传的边际效应并不大。

    但去当一个拓荒者，开拓外国市场，确实对圈子有利。

    也对他的声望有利。

    没看到一小部分棒国评论传回来，他的声望就在疯狂增加吗？

    苏哲沉思了片刻，折中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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