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8章:“倭国”&“日本”(上)-《天地任我行之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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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田民饮食以笾豆,均邑及内郡贾人,往往以杯器食。    辽东,吏见民无闭臧,及贾人往者,夜则为盗,俗稍微薄。    异于三方之外,故孔子悼道不行,设浮于海,欲居九夷,有以也夫!乐浪海中有倭人,分为百余国,以岁时来献见云。”

    《后汉书》中对“倭国”的描述为:“倭在韩东南大海中,依山岛为居,凡百余国。自武帝灭朝鲜,使驿通于汉者三十许国,国皆称王,世世传统。其大倭王居邪马台国。乐浪郡徼,去其国万二千里,去其西北界拘邪韩国七千余里。其地大较在会稽东冶之东,与朱崖(海南省海口市)、儋耳(海南儋州市三都镇南滩浦旧州坡)相近,故其法俗多同。土宜禾稻、麻布、蚕桑,知织绩为缣布。出白珠、青玉。

    其山有丹土。气温暖,冬夏生菜茹。无牛、马、虎、豹、羊、    鹊。    其兵有矛、盾、木弓、竹矢,或以骨为镞。男子皆黥面文身,以其文左右大小别尊卑之差。其男衣皆横幅,结束相连。女人被发屈纟介,衣如单被,贯头而着之;并以丹朱坌身,如中国之用粉也。有城栅屋室。父母兄弟异处,唯会同男女无别。

    饮食以手,而用笾豆。俗皆徒跣,以蹲踞为恭敬。人性嗜酒。多寿考,至百余岁者甚众。国多女子,大人皆有四五妻,其余或两或三。女人不淫不妒。又俗不盗窃,少争讼。犯法者没其妻子,重者灭其门族。其死停丧十余日,家人哭泣,不进酒食,而等类就歌舞为乐。灼骨以卜,用决吉凶。

    行来度海,令一人不栉沐,不食肉,不近妇人,名曰“持衰”。若在涂吉利,则雇以财物;如病疾遭害,以为持衰不谨,便共杀之。

    建武中元二年(西元57年),倭国奉贡朝贺,使人自称大夫,倭国之极南界也。光武赐以印绶。安帝永初元年(西元58年),倭国王帅升等献生口百六十人,愿请见。

    桓、灵间(汉桓帝与汉灵帝年间),倭国大乱,更相攻伐,历年无主。有一女子各曰卑弥呼,年长不嫁,事鬼神道,能以妖惑众,于是共立为王。侍婢千人,少有见者,唯有男子一人给饮食,传辞语。居处宫室、楼观城栅,皆持兵守卫。法俗严峻。”

    到了隋朝的隋炀帝大业三年(西元607年),其王多利思北孤遣使朝贡。使者曰:“闻海西菩萨天子重兴佛法,故遣朝拜,兼沙门数十人来学佛法。”其国书曰:“日出处天子至书日没处天子无恙”云云。

    隋炀帝览之不悦,谓鸿胪卿曰:“蛮夷书有无礼者,勿复以闻。”明    年,上遣文林郎裴清使于倭国。度百济,行至竹岛,南望“身冉”罗国,经都斯麻国,乃在大海中。又东至一支国,又至竹斯国,又东至秦王国,其人同于华夏,以为夷洲,疑不能明也。又经十余国,达于海岸。自竹斯国以东,皆附庸于倭。

    倭王遣小德阿辈台,从数百人,设仪仗,鸣鼓角来迎。后十日,又遣大礼,哥多毗,从二百余骑郊劳。既至彼都,其王与清相见,大悦,曰:“我闻海西有大隋,礼义之国,故遣朝贡。我夷人僻在海隅,不闻礼义,是以稽留境内,不即相见。今故清道饰馆,以待大使,冀闻大国惟新之化。”

    清答曰:“皇帝德并二仪,泽流四海,以王慕化,故遣行人来此宣谕。”既而引清就馆。其后清遣人谓其王曰:“朝命既达,请即戒途。”于是设宴享以遣清,复令使者随清来贡方物。此后遂绝。

    到了唐朝,带方州刺史曾多次主动与倭国联系,并改善了两国的关系,为中、日恢复邦交、促进文化交流提供了契机。不过,因在唐高宗年间,唐军与倭军在朝鲜“白江口”交战中大败倭军,导致关系紧张。

    从东汉到隋朝以前,朝廷和倭国总体上来说,是册封与被册封的关系。根据《宋书》上记载:“倭王赞死后,珍、济、兴、武四个继任者都曾经遣使贡奉,并求中原朝廷(宋朝)授予倭国自己提出的封号”。

    但是,西元7世纪初,倭国的生产力发展水平较以前有了很大提高,其国力的增长也使得当时倭国对海西中国的态度发生了变化。这种变化体现    在了当时隋、倭两国的交往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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