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朱由校的话如同一把锥子扎进了朱由检的内心,以他的学识当然很清楚汉宣帝是怎么教儿子的。 汉宣帝曾作色对其太子曰“汉家自有制度,本以霸王道杂之, 奈何纯任德教,用周政乎。且俗儒不达时宜,好是古非今,使人眩於名实,不知所守,何足委任。” 朱由检想要反驳,但是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,难道朱由校说得不是那么一个道理吗? 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不是在他执政期间发生的事情吗?难道那被蒙在鼓里傻乎乎一样的人不是他吗?朱由检真正的感觉到无言以对,羞愧地低下了头。 朱由校这个时候再看向惠世扬的时候,惠世扬的眼中除了恐惧便再也没有别的了。 他以前还一直觉得自己算无遗策,还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张居正一样的人物,如今看来,他不就是一个被朱由校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。 “惠世扬,食君之?,当分君之忧,可是你吃了我们老朱家那么多年的奉?,也吃了我天启朝那么多年的奉?,也没像你做什么正事,只是来回串联跳脱,竟然还敢意图谋反,事到如今,留你不得。” 惠世扬的脸上啰嗦了一下,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一些什么。 “既然朕的仁慈换不来你们这些人的忠君爱国,那朕也不忌讳用雷霆手段,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帝王一怒,流血飘橹。” “孙云鹤,将诸位的档案都拿过来,就在这午门之外,就在这诸位爱卿和将士们的面前,好好论一论这个事情的是非曲直。” 有勇士营的士兵给朱由校抬来宽大的龙椅,朱由校施施然地坐了下来。 东厂和锦衣卫把他们所有的档案都掏了出来。 万事俱备之后,首先被押出来的是成国公朱纯臣,此时的他遭遇如同一条大小便失禁的死狗一样,恶臭难闻了。 孙云鹤当众站了出来,打开了手册档案,大声念道:“朱纯臣世袭成国公,帝赐统领京营,不思忠君,意图谋反,伪造情报,封锁京城,又纵兵掳掠百姓,使京城百姓受害者无止万千,请陛下处置。” 朱由校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令牌向前抛去,“赐朱纯臣凌迟,其全族斩立决。” 在场的文武将领也是一阵惊骇,他们原本就已经想到,朱纯臣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,但是他们没想到,这一幕来得那么快。 第(2/3)页